“呵呵,我是说个这话,不过我可没说这幅画只分成了三份吧!”
“什么?”
陆飞话音落地,在场的人都不淡定了。
“陆飞你什么意思?”
“你是说这幅画不止分了三份?”
“没错,这幅画一共分了四份,二三四卖了出去,最外表那一层被赵九光留了下来,就是我买到的这一副。”陆飞说道。
“荒谬!”
“你小子少扯淡!”
“一张纸剖开三层已经是极限了,这是行内公认的事实。”白云坡咆哮道。
“你看看,记吃不记打是吧,又是行内公认,你这辈子也就跟着行内混到死了。”
“哼,一张纸分三份已经难于登天了,就连国字号大师都要慎之又慎才能完成,根本不可肯再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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