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说完转身就走,身后传来蝎子杀猪般的嚎叫。
“你们不能这样,你们不讲信用。”
“闫爷,咱可是说好了的,闫爷你不能言而无信啊。”
“闫永辉,你他妈不是人,老子被你骗了,啊......”
不管蝎子的嚎叫与咒骂,不管闫永辉如何处置,不管了,此刻陆飞什么也顾不上了。
手中握着这把仿佛重愈万金的宝刀,陆飞每迈一步都要使出全力,不知不觉全身已经被汗水湿透。
从车间到自己的车之间不过百米,陆飞步履蹒跚的走了将近十分钟。
上了车,陆飞重重的坐在驾驶位上,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连最简单掏烟的动作都力不从心。
就这无尽的黑暗,陆飞再次抚摸这把刀时已经泪流满面。
陆飞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急促的狂跳,能感觉到自己全身的血液在急速循环不断升温,陆飞能感觉到自己八万四千根汗毛根根站立,所有的毛孔系数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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