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出手帮忙，帮我调查清楚就好。”
“对了，最好是隐蔽调查，我估计有人要整我。”
董建业对上边一些做法相当不满，但又无可奈何。
他这个人极为正直，他要做的事情，必须是他认为对的才行。
这次，董建业认为陆飞没有任何过错，果断的答应下来。
就在准备结束通话的时候，陆飞又把董建业叫住。
“陆大老板，您还有何指示？”
“靠！”
“别这么阴阳怪气儿的成吗？”
“嗳，这怎么叫阴阳怪气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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