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大家都不容易，何必把事情做绝啊......”
“我......”
孔佳琪刚要回话，电话响了起来。
“对不起，我出去接一个电话。”
“大家冷静下来再好好考虑考虑。”
两分钟后，孔佳琪重新回来。
“各位，你们还是继续坚持解约吗？”
多一半的人点头响应。
“好吧！”
“既然大家把话说到这个地步，就算继续合作，彼此之间也会有隔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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