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老板,您没必要这样谦虚,以我和金老哥的眼力,好坏我们还是看得出来的。”
“您不肯报出师门,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啊?”陆飞道。
陆飞这么一问,汤华的额头渗出了一丝细密的汗珠。
“没有,没有什么难言之隐,我就是瞎搞的,至于怎么搞出来的,连我都说不清楚。”
“我们家祖上就是走街串巷的货郎,我烧瓷的手艺,也是到了窑口镇,跟当地烧瓷师父们学的,要说我烧制的胎胚跟其他人不同,估计也是蒙的吧!”
“嘿嘿,对,蒙的,就是蒙的。”
汤华说完,陆飞的脸色也不好看了。
“汤老板,我不远千里来拜望您,您这样就没意思了。”
“您不愿意告诉我无所谓,可您不应该骗我吧?”
“跟当地师父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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