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戏他必须演真演到结束,不然江时霆就会是自己继承江家最大的阻碍,日后难免会被人诟病。
“是我的血脉不假,所以我也养着他,没有让他出去打工,但是继承江家不是那么简单容易的事。”江老爷子说完,又忽然瞪向江聿琛,“你怎么最近像是心不在焉一样,难道你不明白我为什么选你做江家的继承人?你是不是动了什么其他的心思?”
“我真的没有。”江聿琛都恨不得一副举起手发誓的样子,“我只是觉得江时霆毕竟是我的弟弟,我想让他在江家能够舒舒服服的生活着,想让我们两个的关系能够和平融洽的一些。”
江老爷子扬扬手,一副懒得搭理这件事的样子。
“你不用在乎他对你什么态度,反正他能出江家的时候也很少,到时候你上任后的风评我会找人帮你洗白,别在这上面用无用功,有这时间研究一下怎么和时盛控股合作。”
江聿琛点点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明白了,父亲,那我先走了。”
说起时盛控股,那就是他的痛处。
现在他没有办法和父亲汇报关于时盛控股的事。
所以遇到这个话题,他就连忙离开,免得父亲会觉得他的能力不行,再真的生出什么换继承人的想法。
或者是他在晚退个十几年,到时候是什么光景就都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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