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着显得有些踉跄而又沉重的步伐,下得台阶登上了车辆。
“二位道长慢走,如果需要我出手相助,只管开口就是。”
程处弼站在车前,朝着这二位道长热情地叮嘱道。
“除了贤侄你说的导……导尿,还有手术治疗,就真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孙思邈欲言又止老半天,这才又问了句。
程处弼摇了摇头。“真没了,二位道长,不是小侄自我吹嘘,
这个时代,没有人比我更懂这个病,没有人比我更懂前列腺。而我所知晓的,也就只有这两种手段。”
“第一种只能治标,而且还容易发生感染,而第二种办法则能治本,但就是需要进行手术开刀。”
“多谢贤侄今日能够如此坦诚布公,贫道与袁道友受益颇多,若真有那一日,定会上门请贤侄出手。”
看着两位道长乘车渐行渐远,程处弼这才松了口气。
来到了大唐这个盛世王朝,做人,总得有点斗志和动力,而作为医生的天职,自然就是治病救人。
其他先不管,尽自己的一份能力终究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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