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说,单单看他画的那个丑出天际的木棍人,房玄龄就觉得辣眼睛,恨不得一把火将那玩意给烧了才觉得心安神宁。
此时,老程家的家丁也扛着木箱赶了过来,程处弼打开了木箱检查了一遍之后,这才交给了房玄龄身边的随从。
“这是第一次疫苗的量,还有多余的,千万千万要告诉那些医者,份量的多少。
绝对不要轻易变动。不然很可能治不了狂犬病,反倒会致命。
还有,用我配制的生理盐水来混合药剂,不要让他们乱用。
因为盐含量高了或者低了,都会导致药物难以进入组织和血液……”
程处弼的这些交待,前来的三位大佬都不敢怠慢,房玄龄甚至让人拿来了纸笔,亲自记下了各种注意事项。
目送着那一箱珍贵的药剂被小心翼翼地搬上了马车,看着三位大佬匆匆而去,程处弼无奈地摇了摇头。
身为医生的使命感,让程处弼不能奔赴前线亲自为患者排忧解难而倍感煎熬。
但是,老爹的叮嘱,三个弟弟的密切监视以及府中一干家丁的看押,却让他难以离开。
自己明明已经多次用实际行动证明,现如今除了失忆之外,一切都很正常。
可程处弼觉得身边的人们对待自己的态度,仍旧像是在看待一位精分,这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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