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这是,我爹刚走,我亲自送出府的。”
程处弼有些莫明其妙,这大清早的,难道还能把早餐也给弄成家宴不成?
“那你不早说,害得我们在这鬼鬼崇崇跟做贼似的。”李思文心有余悸地拍了拍心口道。
“行了行了,都是有身份的人,莫要自贬。”李恪当场不乐意了。
神特么的做贼,我可是堂堂皇子,文采风流的蜀王殿下。
李恪当先撩起前襟,正要拐向前厅,只是抬起的脚步在半空顿住,有些不放心地看了程处弼一眼。
“你爹真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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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着清淡的早餐,有利于宿醉之后的恢复,大伙终于从一开始的忐忑不安,渐渐地恢复到了正常。
但是,后劲绵长的三勒浆仍旧在影响着他们的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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