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孩儿咋的了?”程处弼有些懵不太明白亲爹为何如此表态。
就看到慈祥的老父亲抚着钢针般的浓须,盘膝坐着,语重心长地道。
“不是爹有意说你,你啊,还是年纪太轻,眼界太窄了。”
“你想想,大唐立国至今不过十数载的光景。
老夫与一干袍泽,为了大唐,真可谓是血海里不知道走了多少个来回。”
这话听得程处弼也心情有些沉重,连连颔首不已,正所谓宁为太平犬,莫为乱世人,说的就是这个原因。
每逢乱世之际,人命当真如草芥一般。
程咬金用眼角的余光扫了眼老三,看到老三的表情显得很沉重,嘴角隐蔽地一扬。
“咱们大唐,为公侯者中,大多数都经历了无数次的战场厮杀,老夫亦是如此。”
“这么多的战友袍泽,像你秦伯伯那样旧疮藏身之人,数不胜数啊。”
“父亲教诲得是,孩儿明白了。”程处弼不禁面现愧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