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这也太能闹腾了吧?”
“之前非要怂恿人去那交州,老夫也派人到那边去置地,结果这才多久,他又折腾着准备去那凉州。”
一旁的崔氏笑眯眯地往那熏香炉里这又添了些水和精油,让那股子好闻的花香继续弥漫在空气中。
“夫君,这倒也怪不得三郎,毕竟,陛下可是白送,既然是陛下白送的,那三郎焉有不取之理?”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罢了,由着他吧,别人是担心儿郎不成器。”
“现在,我这个当爹的,却是为了这小子的前程,可真是不知道愁白了多少头发……”
崔氏打量着夫君那乌黑油亮的鬓须,自然不会去揭穿夫君。
再说了,夫君嘴里边叽叽歪歪这样那样,其实怕是心中早就乐开了花。
“既然三郎请夫君你给拿个主意,夫君可想好了,五万套棉衣还有那什么棉手套,明年夏初就得交付给朝廷。”
程咬金抚着钢针般的浓须,砸了砸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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