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弼兄,其实他们就算是有什么异动,想来吐蕃人也不会改变原定计划。”
“最多也就为了防备这些羌诏部落,多留下一些兵马防守。”
“这我知道,不过我实在是不放心他们的战斗力,毕竟吐蕃兵马也绝非庸手。
若是程某亲自率领他们去攻打铁桥城,兴许还能够有机会,让他们自己去,呵呵……”
“好了,为德贤弟,哦不,殿下,下官已经将三条谷道的埋伏都已经布置得差不多了。
而这三位年轻人,却很有精神,继续奋战。
不知道什么时候,李恪扔下了手中的炸弹,活动着发麻的脖子时,这才注意到,屋外已然天色擦亮。
弟兄三人居然打牌打了一个通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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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万纪舒展着肢体,继续闻鸡起舞,耍着五禽戏,一招一式,很是有板有眼。
每天的作息都很准时,除非有意外,好在,哪怕是呆在泸州这里也有一段时间了。
意外的情况并不多,也就是那天被程三郎那诡异扭曲的艺术作品吓得做了一晚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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