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少一些还成,若是送得多了,您要是喝出个好歹意外,呵……
怕是您老人家没事,微臣的脑袋就得挂朱雀门外了。”
李渊瞪了程处弼这个胆小如鼠的晚辈一眼,拔开了瓶塞,嗅着那酒香,半天这才重新塞上盖子。
“多大点事,他难道还真能斩了你不成?”
“再说了,老夫年纪这么大,人这一老啊,就不乐意动弹,平日里也没啥爱好。”
“也就是吃点小鱼干,喝点小酒图个松快。”
“来来来,陪老夫坐坐,酒你就别喝了,反正你家里多的是,这小鱼干你倒可以吃点。”
面对着盛情邀请自己欣赏他喝酒吃小鱼干的上皇陛下,程处弼一阵心累,却又无可奈何。
李渊拿来了一个玉质的小酒杯,然后倒了个杯底,仰脖子一倒。
挤眉弄眼半天,吐了口酒气,这才挟起小鱼干塞嘴里咀嚼,这才慢条斯理的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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