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弘基吼了一嗓子,等到那位侍女失望地哦了一声,脚步声远离之后。
他这才将手中的公文随手扔掉,长长地叹了口气,低下了脑袋。
看了一眼那昔日英姿勃勃,打十多岁就陪着自己纵意勾栏馆阁的好兄弟。
现如今却长年垂头丧气,怎么叫也叫不醒这个装睡的兄弟。
那种绝望感,让刘弘基无可奈何地向后仰倒在了榻上。虽然也曾悄悄求医问药……
可特娘的却见效甚微,这让刘大将军只能夜夜蹲书房化装勤奋人。
而前些日子,见识到了程三郎的医术,让自己麾下的亲兵们得以恢复部份肢体功能。
这样匪夷所思的医术,终于打动了刘弘基。
可问题是,这小子是晚辈,若是让晚辈知道自己有这样的病,实在是有点丢脸。
自己不出面,让其他人去问,那岂不是知晓自己病情的人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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