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立德只是干巴巴地劝了程处弼两句,却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同病相怜的举动。
程处弼不由得心中暗暗作恼,这个老家伙还挺难搞的。
不过,为了争取能够凑到阎氏双壁的艺术作品。
程处弼觉得自己应该待之以诚,干脆就朝着阎立德一礼,表情是那样的真诚。
“阎大匠,那可是下官的心血所在,现如今已然没了,下官有个不情之请……”
“还望阎大匠能够出手相助,给下官再录上一份。”
阎立德看着程处弼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目光之中,仿佛有泪水在荡漾。
是啊,这终究是个晚辈,再说了,他也是在为国家效力。
而自己方才冷眼旁观,看着这小子的心血被烧得一干二净,虽然念头通达了不少。
可终究,嗯,终究这么袖手旁观的做法,有些不太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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