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扭过了头来,看到老程家忠心耿耿的家将头子一边说话一边吞着口水。
脸直接就黑了,翻了半天白眼,没好气地道。
“军中不得饮酒,更不许私藏酒类。不然军法从事。”
“我要让你们一人提一壶,你觉得你们能活着走到凉州城下。
还是杰叔你能够保证,这一两个月的旅途之后,怀里的酒壶里还能够有剩下的?”
看着三公子那嫌弃的表情和目光,程杰臊眉搭眼地摸了摸脸上的毛胡子,嘿嘿嘿地笑着退到了一边去。
一旁看热闹的管家富叔直接就乐了,拿胳膊肘顶了顶这位老兄弟程杰。
“咋样,我没说错吧,就三公子那脑子,能看不明白你那点算计?”
程杰颇为无可奈何地长叹了一口气,眼珠子一转,贼兮兮地打量向那程光与程亮。
“我就不信,公子真的半点酒中精华不给那哥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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