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听得此言,看到那目光幽怨地盯着自己的李承乾,终于反应了过来。
整个人都不好了。卧槽!赶情那肤色的色号差异不是晒的,那是脏的……
算算时间,自打自己给李承乾做完手术,为了安全第一,所以一直严禁他进行身体清洁。
而自己离开的时候,虽然已经是给他拆了线,却忘记交待宁忠等人给太子殿下进行身体沐浴清洁。
自己回到了长安之后,为了给那个米其林魏王治病,又还要跑那活字印刷术的各项事务。
前前后后耽搁下来,足足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的时间。
哪怕这骊山的气温要比长安低上两三度,可终究是夏末初秋的炎热日子。
一个人若是冬天,不出汗,整个人包裹在衣服里边,一个月下来,怕也会是浑身味道。
更何况这是炎夏,在高温的气候下,人要是一个月不洗澡,唔……
程处弼斜着眼角打量着戴着口罩的太子妃、于詹事还有宁忠。
方才还奇怪这几位与自己有一千四百多年代沟的人,居然有了如此先进和主动的卫生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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