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将军说的哪里话,本宫与太子不过是消遣而已,殿下,那臣妾就先告退了。”
等等到苏氏在宫女的搀扶之下行出了一段距离之后,程处弼这才从怀中拿出了那份被涂改得全是斑斑墨迹的《三字经》原稿,递给了李承乾。
李承乾接到了手中,看到了打头的“三字经”那三个字,不禁一乐。
“哎哟,没想到,处弼兄不但诗才了得,如今居然还会撰写经文了都。”
“……殿下麻烦你看完再说行不行,我这不是经文,而是准备用以给天下有志向学的稚童开蒙所用的小玩意。”
“哦?那孤倒真要好好瞧瞧才行。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咦?”
李承乾面带讶然之色地看向处弼兄,又看了一眼《三字经》。
“处弼兄这个……”
“这个其实是臣想着,用类似童谣儿歌的形式,创作出来的,用以启蒙的小玩意,不知殿下觉得如何?”
程处弼面不红心不跳地道。有道是,第一次干会脸红,第二次干会内疚,可是干得多了之后,不仅仅是熟练了,而且还很能锻炼人的胆量和意志力。
“孤只是觉得朗朗上口,可仔细品抿,这里边可是有不少的短句,竟然是诸子百家里的精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