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哪,不是二哥我输不起,是实在没钱,能押十贯,那可是把我将来娶媳妇的本钱都给押上去了。”
程处弼黑着脸,很是嫌弃地将这位亲二哥推到了一边去。“那我押我自己,押五百贯。”
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看清楚二哥的嘴脸,原来在他的眼里,亲兄弟的情谊,只值十贯。
看到了没,这才叫豪横,昨个陛下赏了自己金千斤,也得有好几百贯。
可程处弼一想到自己的俸禄,呵呵……泥玛,在东宫当值没多久就被扣了三个月俸禄。
这回收拾了那张懿一顿,又被扣了半年的俸禄。
自己这大半年就相当于给老李家白卖命了,要不是有点赏赐,自己都只有靠喝西北风才能饱腹了。
李恪毫不犹豫地接下了赌注,程处弼一想不对。
“我说贤弟,你这么当庄,岂不得亏死?”
“呵呵……小瞧我了不是,你押了五百贯赢了就能拿一千贯,我抽你一成,我就能能赚一百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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