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公脸色黑得就如同雁门关城墙上熬了十年金汁的大锅锅底,有些气极败坏地当先快步而去。
后面,一位魏王府侍从小心翼翼地给程处弼与李恪引路,而邓称心则跟随在身后。
后面,还有一位魏王府吡牙咧嘴地双手用力提着程处弼的治疗箱。
李恪揉着自己那方才反复笑硬了好几次的肚皮,哭笑不得地看脸色从容自若,好奇在地这魏王府中东张西望的处弼兄。
“我说兄台,你能不能忍一忍,这么下去,小弟可真不敢陪你过去看你给李泰诊治。”
“我怎么了?”程处弼没好气地瞪了李恪一眼。
“你自个说说,我哪句话有问题,还不都是为了你爹最得宠的娃考虑,不然你以为我犯得着这么斯文?”
李恪满脸绝望地看向那晴朗的天空。这特娘的能叫斯文,你就分明是故意的……
偏偏还说不出嘴皮子滑溜无比的程三郎,这让李恪颇为无奈。
“但是兄台,你真要跟我那个四弟闹崩了,你觉得我父皇不会出面吗?”
听到了这话,程处弼砸了砸嘴,只能无可奈何地叹息了一声。“也罢,那我懒得扮斯文,这总可以了吧?”
“……”李恪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脸,这特娘的……简直让人无力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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