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太久,程处弼就看到了一名小宦官引着一位中年长须男背负着一个药箱步入了厅中。
这位中年长须男一到此地,就赶紧搁下了药箱,朝着程处弼恭敬地深施了一礼。
“小人闻定,见过程太常,昔日曾经在太医署内欣赏过程太常的英姿。没想到还能有机会在此逢面……”
“闻腚?不知是哪个腚字……”程处弼脸色一肃,有些慎重地问了句。
古人起名还是比较大胆的,程处弼不敢怠慢,想先确定一下。
“定鼎的定,不是修订的订。”闻定不禁有些受宠若惊的解释了一下。
唯有熟知处弼兄秉性的李恪,眼角一阵抽搐。
总觉得处弼兄应该思维模式已经迈向了不可度量的深渊。他想的那个定字,肯定是不正经的那种。
程处弼这才恍然,然后打听了声,这才知晓这位闻医者居然跟那张医令都是太医署的一起学习的学友。
而且还是关系很铁杆的那种,他遇上自己的那一次,正是自己给针炙科送针炙铜人那一次。
自己高大英伟的光辉形象,让他深深地仰慕自己。
没有想到又在这里收到了一个粉丝,程处弼心情愉悦了不少,清了清嗓子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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