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程处弼真的觉得,中医药自有其奇妙之处。
总之,有了那个小白瓶之后,程处弼只要觉得脚丫又开始的发痒,脚皮发白。
只需要潇洒地撑开脚丫子那么一喷,连续上几天就能搞定。
逼格可是比那些不是拿药剂泡,又是拿药剂外敷内服,还要忌口的倒霉鬼强得太多。
收拾停当,程处弼就看到了太子詹事于志宁鬼鬼祟祟地在门口朝着里边东张西望。
哪里不明白这位呆在骊山汤泉宫成日无所事事的于詹事想要干嘛。
“原来是于詹事,快快请进。程某现在就要赶回长安,怕是一时半会回不来。
程亮程光这哥俩就有劳于詹事你多多教导了,要是不听话,只管收拾。”
于詹事步入了程处弼的院子,听到了这话,打量着牛高马大,膘肥体壮,表面却笑得十分憨厚的程光与程亮。
只能敷衍地哼哼哈哈。“程将军放心就是了,他们其实挺勤学好问的。”
“是啊三公子,你就放心好了,我们一定好好跟于詹事学。”程光与程亮脑袋点头飞快地道。
等到程处弼领着称心离开之后,二人只能乖乖地拿来了笔墨纸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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