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突然想到了一个词汇,骂某某人是*棍,莫非就是曾经有人拿银棍进行假体植入过?
金棍和银棍,啧啧啧……指不定哪天破产了,好歹取出来还能换两钱花花。
可惜,自己已经穿越到了大唐,实在是没办法再去百度探讨这个十分严肃的医学课题。
程处弼摆了摆脑袋,甩开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最适合的假体材料是硅胶类材料,问题是这个时代,哪来的硅胶?
刘弘基呆呆地坐在那里,一想到小兄弟里边被程老三塞进不知明的玩意,自己特娘的还要不要脸了?
捏起了海碗大小的拳头,刘弘基神色不善地打量着这个满嘴胡说八道的程老三。
“程三郎,你就没有正经一点的法子吗?”
程处弼不乐意地瞅了刘弘基一眼。神特么的正经一点的法子,难道这个法子很不正经吗?
算了,看这位长辈那面黑如锅,额头上都崩出了青筋,程处弼觉得自己犯不着跟这样的长辈据理力争。
“若是伯伯你不乐意治本,那就只能治标了。”
“怎么个治标法?你倒说说……”刘弘基一呆,狐疑地道。“不用动刀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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