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甲压低声音作神秘状。“听说了吗?那个程老三。”
刚买了个香瓜正吃着的路人乙一愣。“咋的,那程三郎又闹腾什么妖蛾子了?”
旁边那位卖字画代写家信的读书人不乐意地撇了撇嘴。
“这位客官莫要胡说,像程三郎那样文武双全的文曲星,病早好了,哪会闹腾妖蛾子,听说他做了一种有奶香味的胰子。”
刚喝完了醪糟的一位客人嘿嘿一乐,得意地道。
“对,我也听说了,我那三舅的闺女,就在那宁国公府里。
她也说她们的少夫人,拿出了一块羊奶香皂,跟个宝贝似的,洗个手,能闻到一天的奶香味。
还有那什么保湿霜,说是抹了那玩意,一天倒晚整张脸都湿淋淋的。”
“湿淋淋的?不会是被辣哭的吧?”旁边蹲着的一位抠脚懒汉吐了句槽。
那边客人顿时不乐意了,赤急白脸地梗起脖子道。
“你特娘会不会说人话,真要是辣出来的水,谁敢抹那玩意?据说是一张脸一整天都水嫩水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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