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还有多久?”感觉自己的腚眼快要无法封锁,长孙无忌忍不住问道。
长孙冲看了一眼屋内的铜壶滴漏。“父亲,还得有一小会,您在坚持坚持……”
“……好,老夫再忍,再忍忍。”长孙无忌深吸了一口气,用力地夹紧腚眼。
可越用力,越觉得下面有一种快要大坝溃堤之感。“老夫要起来,不行了,赶紧扶我一把。”
长孙冲看了一眼那铜壶滴漏,却至少还有小半刻钟,可是看到父亲一副已经憋得脸红筋涨的模样。
不敢怠慢,赶紧大步上前,伸手搀扶。
程处弼与李恪都蹲在屋外,等了半天犹没动静,不约而同地伸脑袋朝着屋内望去。
长孙无忌翻身坐了起来,可是就是这个动作,因为上肢正在用力,结果导致下三路稍稍疏忽。
那依旧斜在榻外的腚眼直接就放飞自我,然后就看到了,犹如泥石流一般喷涌的场面。
站在屋外的程处弼与李恪不禁夸张地咧开了嘴,眼睛瞪得像铜铃。
而正在搀扶父亲的长孙冲也没有想到父亲居然会突然袭击自己,瞬间感觉到了前襟一湿。
下意识地一低头。“!!!!”卧槽!那喷涌的排泄物一股股地冲击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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