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都懵逼了。“贤弟你此言何意,什么叫我又坑你,我是那样的人吗?”
“那你自己说,你跟那赵老者去哪了?”李恪的嘴皮子都有些哆嗦,满脸委屈。
“知道不知道我在赵府等了你差不多一个时辰,没奈何,才拉着李家兄弟来你府上,结果……”
说到了这,李恪看了一眼坐在主位,抚着钢针一般浓须,大口痛饮程府秘制三勒浆的程咬金。
目光又转了回来。而李震与李思文的目光也同样幽怨到了极点。
三个大佬爷们,就跟三个深闺怨妇似的,看得程处弼不寒而栗。
李恪今日可是奉了父皇的严令,要陪同程处弼全程办事,然后把成果入宫告之父皇。
结果这货仗着自己知晓赵府在哪里,忙着去浪,等到浪回来,拉着李震与李思文去赵府。
结果特么居然扑了个空,然后耐着性子左等右等,愣是等不到人回来,这下子,不禁心里边开始发慌。
很害怕自己跟丢了程处弼,灰头土脸的进宫,岂不是要被早就想找理由收拾自己一顿的父皇物理教化。
所以,慌得一比的李恪心一横,牙一咬,硬拉着李震与李思文这哥俩随同自己同闯龙潭虎穴。
结果,没逮着程处弼,倒被程咬金这位勋贵大魔王给逮着,于是,宾至如归的程府家宴在欢乐的气氛中开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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