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哥,入职当天,就跟袍泽干了一架,杖五十,回家躺了半个月才缓过气来。”
“你二哥,跟同僚喝酒,抢着要付帐,结果你二哥不乐意,一帮混帐东西从酒楼里边打到街上。”
“最后让金吾卫给逮了去,吃了半个月的牢饭,爹才把他给弄出来。”
听到了两位兄长的丰功伟绩,程处弼深深地吸了一口凉气。真特娘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可问题是,两位兄长,非但不觉得羞愧,反而一副引以为豪的模样。
二哥程处亮更是不无羡慕地朝着程处弼道。
“还是老三你有本事,忽悠太子殿下私出东宫,居然才挨二十杖,罚了三个月的俸禄。
知道不知道二哥我,整整一年都没能从朝庭那里拿到一个铜板。”
“不是罚了半年的俸禄吗?”程处弼有些懵,二哥这数学水平太次了点。
“呵呵……你二哥跟同僚约了私架。被金吾卫给逮着,剩下半年的俸禄一块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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