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准备将咱们的那位除了一副好嗓子,其他什么特长也没有的俊哥儿给打造成一位苍桑颓废的流浪歌手。”
“知道不知道,流浪歌手,一向都是文学女青年的心中最爱。”
听着处弼兄又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李恪一脸黑线,但是这些称谓还是引起他浓厚的兴趣。
“文学女青年,好古怪的叫法,你的意思是我那十七妹就是文学女青年?”
“这话是你说的,未来你妹子要不乐意跟我可没半点关系。”
程处弼直接就乐了,很好,我提供的概念,第一个叫出嘴的是你,日后被惦记上的倒霉鬼那肯定就不是自己了。
“……处弼兄,你能不能办正事的时候就正经一点。”
感觉自己仿佛又被处弼兄朝着后腰眼扎了一刀的李恪无比心累。时时刻刻全特娘的都是坑……
“行行行,贤弟你回来得正好,你在太乐署有没有熟悉的人,为兄我要搞几把好宝贝……”
听了处弼兄的一阵叽歪,李恪口歪眼斜地打量着处弼兄。
就这货,以为自己会唱一首广州人氏黄霑老先生的歌曲就这么牛逼,想要自创发明乐器了都。
“处弼兄,一件乐器多开始出现,到真正成型,那可是……好好好,别拽行不行,我跟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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