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弼兄,你没看到我父皇那眼神吗?跟要吃人似的。
他可是我爹,惹毛了他,小弟我可是少不了一顿皮肉之苦啊。”
“听你这话,意思是你爹经常抽你喽?”程处弼啧啧称奇地打量着这位不良皇子。
“怎么可能,至多是不小心犯了事,挨上一两脚罢了,哪像小时候,唉……”
看到李恪那副往事不堪回首的表情,程处弼也就懒得再跟这个怂货计较。
毕竟就算是再计较,那五百贯的债务自己怕是跑不掉了。
终于让程处弼找回了一丝丝现代社会的年轻人背负债务的成就感,虽然这不是什么正能量的事。
但是这却是一种社会集体群相,那些各种营销软文各种广告操作,无数低成本广告就跟酒店门缝的小广告似的几乎无孔不入。
成天骚肢弄首地在那叽叽歪歪,声嘶力竭地灌输着一种理念。
仿佛你要不欠银行又或者是蚂蚁花呗的钱,就代表着你跟时代脱节。
“处弼兄,你准备什么时候把欠的债务给我父皇?要不再等两月,小弟我凑凑,咱们一块给。”
听到了这话,看到愁眉苦脸的李恪开始考虑哪里能够抠出两钱交给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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