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是烟雾的烟,锁是门锁的锁,池是一池水的池,塘就是池塘的塘,柳是柳树的柳,诸位,请对吧……”
“……”
“这,这是什么样的对联,这能对吗?”
“这特娘的是什么鬼联?不能吧……”
“这怎么对,金木水火土全有,还得对仗工整,这不是难为人吗?”
一干原本还群情汹涌的太学学子们瞬间傻了眼,呆愣愣地看着那位播音腔太学学子,越发觉得这家伙长的那么讨厌。
如果由那位山东腔的太学学子来念,大伙还能够以口音问题,装聋作哑装傻充愣。
可现在特娘的谁敢说自己听不懂标准的关中官话?但问题是这么离奇的上联这可怎么对?
一想到那位臭名远扬的粗鄙武夫,居然抄起了文学作为武器来搞太学。
这要是怼不过,太学五百学子的脸得往哪搁?
只需要想象一个画面,粗鄙的老程家抄起文学啪啪地狂煽着太学学子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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