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在她眼里,夫君的真性情,这才是她所欣赏的。
而这几幅下联,还有那首名字犹如老太太裹脚布般又臭又长的诗赋,很快就在太极殿外传扬了开来。
相比起太极殿内那些老沉持重的王公勋贵们,外面的臣工们不少都是年轻人,秉性自然要跳脱得多。
在听到了那么多幅下联出现,而且还是被那帮子凶名赫赫的大将军们给整出来的。
好些个官员直接抱着脑袋连连摇头直呼不可能,有些人则神神叨叨地不知道嘀咕啥,可能觉得自己这几十年的书都白读进狗肚子里去了。
而辛茂将他们这个小圈子,几个人互相很有默契地相视一笑。
“我猜,应该就是程太常出的手。”吴乡寿牙疼般地直吸气。
“我可是一联都没弄出来,而程太常不但弄出了那么多幅下朕。
还居然能够将上联和那些下联契合成一首颇有意境的诗赋,其才学之高妙,非凡人可及也。”
上官仪笑容显得有些苦涩,举起了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这才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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