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同一时间,李承乾这位大唐太子殿下,一直坐在榻上,表情僵硬地由着宁忠满头臭汗地正在给他进行着半年来第一次落地准备。
嗯,就是在给他认真地按摩和放松着伤腿的肌肉,这让李承乾很不理解。
自己这条腿都得有将近半年不用力了,居然还要放松?
不过,不理解归不理解,李承乾觉得自己还是听一听处弼兄的吩咐较好。
毕竟这位兄台,为了自己的事情,可是已经付出了太多,无怨无悔地留在骊山默默地为自己诊治足疾。
更为了给自己这位太子殿下扬名显声望,还呕心泣血地研发出了那活字印刷术。
并且,为了应对那位肥得几乎生活不能自理,腚眼出问题的四弟李泰召集文人士子编撰的《括地志》。
处弼兄更是连续数天不眠不休,搞出了那必定会名垂青史,日会将会取代《千字文》成为万千学子开蒙第一文章的《三字经》。
想到了处弼兄为自己所作的这一切,内心早就已经感动得心潮澎湃的李承乾,早就已经不把处弼兄当成臣下来看待。
而是当成了自己可以放心依靠的兄长,挚友,知己。
正在思量间,突然听到了身边传来的压抑的干呕声,李承乾扭头看过去。
“怎么样,可是又闻到了什么让你不适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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