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看到阎立德,感觉到了这位之前一直很傲娇,很高冷的阎大匠似乎有点气极败坏。
程处弼立刻想到了方才李绩交待自己的那番话,只得解释道。
“李兵部因为有要事,所以赶回衙门去了。”
“什么?他,他怎么可以这样……简直……”
阎立德已经不是额角青筋直跳,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脑血管都快要暴炸了。
“哦对了,李兵部说他把什么给撕坏了,实在不好意思,特地让下官给阎大匠带个话,说是很抱歉。”
听得此言,阎立德简直就是怒极而笑。“撕坏了?李兵部好手段,本官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
对方终究是朝庭重臣,阎立德终究是自命清高的文化人,实在是不忍心在晚辈面前失仪。
最终愤愤不已地拂袖坐了回去,想了想,只能无奈地朝着程处弼问道。
“方才本官给你抄录的那份可在?”
程处弼有些懵,探脑袋一看,原本应该还有一幅写满字的贡纸已然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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