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在追求即将逝去的爱情,又像是在撵自家逃蹿的熊孩子。
程处弼只得暂且停住了脚步。“二位,你们这是怎么了?”
“程太常,你……你容我喘口气先……”
邓主薄跌跌撞撞地冲到了跟前,不顾形容地一屁股坐到了田坎边。
作为斯文人,长时间不锻炼,突然这么激烈运动一番,跑得都快两眼发黑,嗓子眼冒烟了都。
落后十来步的刘员外脚步缓了下来,只知道一边喘气一边摆手,实在是没功夫说话。
程处弼一脸蛋疼地打量着这二位,只能邓称心给这二位递了个水囊过去。
等到二人喝了点水,缓过劲来之后,刘员外这才振奋起精神朝着程处弼一礼。
“程太常,这些三季稻长得好好的,你们拿这竹竿子准备下田是想要做甚?”
“赶花啊,不赶赶,怎么增产增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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