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要是敢吡上一声,指不定要被这一家子暴打,很是识趣地强行忍住。
李渊也是表情十分古怪地看了李二郎一眼,李世民只能黑着脸把头埋在榻上,好羞耻的样子。
可偏偏这又是事实,犹记得当年,哪怕是自己被薛举打败,被打得狼狈逃蹿。
可也没有像今天这般毫无形象地被人扎腚,这简直就是特娘的毕生之耻。
“然后,我就看到了程三哥哥……”
说到了这,李明达抬起了头来,两眼里边,仿佛有星光一般。
落在了那刚刚走向门口,从宦官手中接过了治疗箱,显得十分高大英武的程三郎身上。
长孙皇后也不禁朝着那边看过去,眼中,既有欣慰,也有感激。
程处弼开始给李世民与李恪检查伤势,又重新给他们做了一遍清创消毒。
这才将伤口包括好,而李恪则一边吸着气一边讲述起了他们离开九成宫之后本想蹿去打猎野猪。
结果怎么也没有想到,原本野猪的居所,会变成那帮子突厥人用来埋伏的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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