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拿根长矛当成拐杖杵着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吡牙咧嘴跟条火烧狗似的。
“不不不,处弼兄,他们脑子没病,就是太痛恨兄台你了点。”
程处弼直接就不乐意了,捞衣挽袖的迎男而上。
“贤弟,我观你这走路的姿势不对,想必是伤口已经裂了,来来来,为兄再给你重新消毒缝合缝合。”
“别别别,处弼兄咱们有话好好说,父亲,父亲……”
李世民不知道何时已经转过了身去,根本没理会这两个打打闹闹的混帐玩意。
好在李恪及时醒悟在厚脸皮的处弼兄跟前叫爹也没用,赶紧解释了一番这两个人为何会如此仇恨兄台你的原因。
程处弼直接就乐了,打量着这两个倒霉鬼。
想了想,又吆喝着房俊也蹿过来,然后洋洋得意地道。
“贤弟看到了没,就这哥俩,当天被咱们弟兄三个齁过。”
“!!!”阿赞与古格怒睁着眼睛,如果愤怒能够化为实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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