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去,这是家信,家信知道不?”
程处弼不乐意地瞪了这个没点社交礼仪的浪荡皇子一眼。
“小弟我这不是看到处弼兄你突然一下子脸皮大变,关心你,这才想瞅个两眼吗?”
“怎么回事,难不成,卢国公府有什么事吗?”
程处弼倒也不隐瞒李恪,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这倒没有,不过我爹跟我打了招呼,让我想想办法,自请外放……”
“自请外放?”李恪不由得一愣,扔下了刚刚抄起来的油炸蚂蚱。
“怎么回事,以你爹的能耐,京中难道还能够有人惹得了他?”
“这倒没有,只是我爹他的意思是,我太年轻了,继续在朝是这么厮混也不是个事。”
“而且,日后想要更进一步,若是不外放,那是不可能的。”
李恪的眼珠子鬼鬼祟祟地转动了起来,嘴里边频频的附合着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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