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清眉目秀,略有几分姿色的年轻女子,正在弹拔着琵琶,低吟浅唱。
高大魁梧的年轻公子,正是房俊,抹了抹油嘴抬起了头来。
朝着那位正面朝长江,懒洋洋跟条没骨头的鼻涕虫似的李恪道。
“为德兄,过来吃点啊,这里的菜肴,可比昨个咱们吃的那家强不少。”
“再强又能强到哪去,都还没有我府上的厨子做得好,唉……”
李恪摸了摸自己的肚皮,感觉自己那已经被处弼兄养刁了的肚皮很饥饿。
但是面对着这些跟处弼兄的手艺相比起来,差了不下一个档次的菜肴,实在是觉得乏散可陈。
可惜,处弼兄蹿到了外面去忙去了,而自己带来的,深得处弼兄手艺真传的厨子。
因为水土不服,正躺在榻上,李恪总不能把拉肚子拉得奄奄一息的厨子抓起来让他做菜吧?那也太不人道了点。
“唉……处弼兄这一去就好几天,可真是难熬,吃也吃不好,这打牌都没甚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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