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看着程咬金将那些已经纺好的棉线交给了坐在织机前的织娘。
不大会的功夫,织娘就麻利地操作起来,伴随着织机的声响,织布机上,开始展现出了白色的白叠布。
一干大唐名将,此刻内心都颇为澎湃。
过去,只知道白叠布贵,在他们的意识里边,肯定是因为白叠布的工序太过复杂。
可是现在,在程咬金的解释之下,都才发现,感觉这白叠布居然才是所有的织布之中,最不复杂的那个。
只需要种植出来,然后采摘晾干,就可以开始拿来脱籽纺纱织布。
其便捷程度,相比起麻和蚕丝而言,简直便捷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
“他奶奶的……”薛尤均与刘宏基不约而同地发出了这样一声悲愤的吐槽。
方才程咬金那家伙叽叽歪歪的时候,他们还觉得自己是被侮辱了。
到现在,总算是反应了过来。
房玄龄却已经用超越斯文人的敏捷,一把捉住了程咬金的手腕,两眼放光地道。
“敢问知节老弟,这棉花亩产几何,可会侵占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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