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莫非你已经寻着病因了?”就在此时,耳朵边传来了薛万均的声音。
程处弼有些懵逼地看向这位,老子就走会神的功夫,怎么就叫寻着病因了?
薛万均抄起了跟前的水杯一口喝干了杯中的茶汤,一脸期盼地朝着程处弼催促道。
“你笑得那么得瑟,定然是找着我那三弟的病因了是吧,赶紧说说。”
听了那么久的黑历史,程处弼虽然不敢说自己已经找着病因,但是隐隐觉得。
这位薛三叔,怕是不是有什么心理阴影,才会让他不乐意找媳妇。
“那个,薛二叔,你说了那么多,小侄大概有了个思路,但是,根子还得在薛三叔的身上。”
“所以,有些问题怕是得当面问他一问,才能够最后定断。”
薛万均听了这话,不禁面泛难色。“你说是问他?这可不好办。”
“老夫也不是没有追问过他,可是他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什么女人影响他的向武之心,气得老夫想打人。”
程处弼摸着光溜溜的下颔,眼珠子转了半天,怎么才能够让那位薛猛将放下心中的戒备,讲出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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