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黑着脸,拂掉了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将可怜的乖孙女交到了儿媳妇长孙皇后手中。
大步地朝前而行,就看到了忠宝这位忠心耿耿的宦官,只此刻僵直地立身在爱妃宇文氏的寝殿外。
这才走了没几步,又是一声响了起来,让李渊不得不捂住了双耳。
程处弼指着那个水晶瓶欣慰地道。
“太妃娘娘你看到了没有,辣么多的气泡,微臣没说错吧。
就是要这样的大力,才能够把还积蓄在你肺里边的空气。”
宇文太妃也惊讶地看到了,方才在用力吹响那唢呐的时候,从管中冒出来的气泡。
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连续吹了几下之下,宇文太妃自我感觉肺部那种胸闷感觉似乎也减轻了点。
“果然真的有效果,那老身……陛下来了?”
李渊表情呆滞地看着那拿着唢呐的宇文氏,还有那蹲在水晶瓶跟前连比带划的程处弼。
脸色实在是好不到哪儿,是他,是他,又是他,这个混帐玩意就不能搞点正经的玩意来治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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