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下首的灼古,那是一位脸上有了道狰狞刀疤的大汉,开口问道。
“将军,怎么样,贺逻鹘那个小兔崽子上勾了没有?”
这话刚一出口,右下首为首正地抚着山羊胡须,头顶那秃瓢份外铮亮的博舍面色一沉。
“灼古,慎言……现怎么样,贺逻鹘现在还是北平郡王,东突厥的共主。”
听到了博舍开口,灼古有些不忿地瞪起了眼,就听到结社率开口。
“博舍说的对,灼古,我的好兄弟,记住了,他可是东突厥的共主,是我的侄儿,我们需要他懂吗?”
“将军,是灼古失言了。”灼古老老实实地朝着结社率抚胸一礼。
结社率摆了摆手,目光炯炯地扫过在场的这帮子心腹。
“我那侄儿已经答应了我,他愿意跟我们站在一起,配合我们的计划。”
看到这帮子心腹手下都发出了难以自抑的低呼,那一张张脸上不加掩饰的兴奋。
结社率也很是愉悦,抚着浓须又灌了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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