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将军,那病是真的假的?”程处弼已经松了开手,但宁忠还是小跑跟上了程处弼的步伐追问道。
“废话,当然是真的,难道我还能欺瞒殿下不成?”程处弼呵呵一乐,我说是真的,那就是真的。
在这骊山上,只有老子一个医务工作者,谁还能比我更懂?
回到了自己的院子,程处弼开始的有模有样地寻思办法,最后直接拆了一个听诊器的皮管下来。
又让程发去翻来了个漏斗,塞到了皮管的一头,而另外一头,程处弼详端了半天之后吩咐道。
“程达,把之前准备的用来灌肠的那个灌肠头拿过来。”
宁忠倒吸了一口凉气,整个人都不好了。
“程将军,万万使不得,万万使不得,那是用来灌肠的,怎么可以用到这上面。”
“你看你,这就不懂了吧?这个东西,放下面,就可以用灌肠。
放上面,就能够进行鼻饲,就像现在,我就可以叫它鼻饲头。”
看到宁忠那张呆滞的脸,程处弼无可奈何地解释了句道。
“放心吧,这个绝对是全新的,没塞过腚眼,我可以用用人格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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