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卿不必多礼,今日孤到此,只是正好有暇,陪着程太常到此走动走动。”
程处弼脸上堆满了殷切的笑容快步来到了近前,朝着阎立德恭敬地一礼。
“下官见过阎大匠,多日不见,阎大匠可安好?”
看着程处弼,阎立德脸上的笑容渐渐地淡了下去,可是又着实不好当着太子与吴王的面给使脸色。
只能淡淡地呵呵了一声。“多谢程太常关心,本官一切尚好,不知今日程太常来此所为何事?”
“阎大匠,这是我父皇的手诏,还请阎大匠看看。”一旁的吴王李恪从怀中取出了亲爹的手迹,递到阎立德跟前。
“……”阎立德呆呆地看着那份手诏上的文字,一脸懵逼地看了眼李恪。
又扫了一眼站在跟前,很是洋洋得意的程处弼。
阎立德颇有些难以置信地打量着手诏,忍不住道。“陛下把这座庄园赏赐给他了?”
站在一旁的李承乾颔首一笑言道。“不错,父皇有感于程太常愿意自筹财帛兴办医道学科,以解百姓看病之忧。”
“特地将这座即将兴建好的皇庄赏赐给了程太常,供其用以办学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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