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普,臣觉得赞普只需要安心养病,待赞普病体得愈,那吐蕃就能够从容应对所有的情况。”
“……你下去吧。”听得此言,松赞干布的心头一阵烦恶,无力地摆了摆手。
老子能好起来,还用得着这么问吗?简直就是个除了忠诚之外一无是处的蠢货。
“你们可有良策,解眼前之忧?”等那位一脸懵逼的御前大臣退下之后,松赞干布再一次开口。
所有人都不敢像方才那般打马虎眼,都打起了精神,谨慎地思考起来。
而第一位站出来的臣子,还真就是那位老谋深算,足智多谋的琼波邦色。
“罪臣想问一问赞普,可是想要暂时与那大唐握手言和?”
连日的长途奔波,并没有影响到他的大脑。
松赞干布忍不住深深地看了琼波邦色一眼,这就是自己为何想要弄死这家伙的原因。
“若是我吐蕃与大唐握手言和,可解目前之困局?”
看到松赞干布的注意力全部落在了自己的身上,琼波邦色自信地一笑,抚着那杂草一般的长须,眯起了两眼。程处弼打量着莫掌柜,就好像看到了自己未来计划中不可或缺的一个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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