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书涵缓缓地摇摇头,动作幅度又轻又细,然后又大胆迎上阮乔责问的眼神,“做什么破坏这氛围?”
“喝没喝酒重要吗?你问我,我还想问你为什么一走了之呢?”
此刻,阮乔十分肯定并且能确认纪书涵就是喝酒了,喝的还不是一点半点,这得有一小盅了吧。
因为纪书涵的言语水平已经高深到胡言乱语的地步,阮乔不得不再次避开她的眼神,“好端端的,喝酒做什么?”
“你胆子还挺大,不怕传出什么新闻?”
阮乔轻轻拂开纪书涵搭在她腰间的手,脸也转过去,不敢再看她情深似水的眼,今日的纪书涵一反平常,很多话想说,也丝毫不避讳,大胆而又顺畅地说了出来。
“是不是你也认为我那是怪癖。”
“像我这样的人是不是就应该离大家远远的?”
阮乔从来没有当纪书涵的可爱行为是怪癖,两年前她支支吾吾地在她面前,剖析自己的内心,话说得那么率真,很详细地解释了很多纪书涵被当做又怪癖的举证。
阮乔从没这样认为过,这话一出,她人都慌了,从前纪书涵说的时候还面带怀疑,但今天说起这两字,能看到她略带肯定的辞色。
该怎么解释,才不会显得刻意又越涂越黑呢?阮乔心揪得一团乱麻,可还是想不出最好的应答方案。
偏偏这时候纪书涵越说越激动,到最后朦胧的眼泛出几滴泪,顺着眼角直直地淌下来。
阮乔还是第一次看到纪书涵这样落泪,以往只是偶尔看到她迷蒙而又魅惑的眼,但今日眼圈都有些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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