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时间，从筑基中期到金丹圆满，天阙界中的普通天才也不过如此。
更遑论夏至大部分心神和材料都消耗在赤光剑上。
他对自己还是非常满意的。
……
在鳅的服侍下穿好衣服，用过早饭，夏至在无名和鳅的陪同下来到书房。
书房的桌面上，首当其冲的就是请求全面开放驿城，以及在日之本全境内搜寻清理卡巴内的报告。
他没有去处理这些政事，而是双手一伸，轻轻将鳅和无名揽入怀中。
都已经是老夫老妻了，甚至大被同眠都做过，两人也没有像二十多年前那样羞涩。
尤其是在夏至开口之后，她们只剩下满心的震惊与茫然。
“我打算离开这个世界。你们要跟我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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