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白他一眼,道:“掉钱眼里去了?天天就盯着那几个小钱!你心里都琢磨些甚?金长安把银子送你面前,你不稀罕,自己挣的仨瓜俩枣把你宝贝成这般?”
小四叹息,说道:“金长安给的再多也是诊金,那是我师傅挣的,与我无关,我的工钱才是我自己挣的,代表的心意不同。算了,说了你也不懂。我要去接诊楼,去晚了院长又该恼我。”说完,一溜烟儿跑掉了。
谷雨嗤笑,扭头对小翠道:“还说我不懂?他倒是懂得多,院长给他的工钱翻十倍,他也娶不到西娅。眼睛长在头顶上,专挑那够不着的去稀罕。不想戳穿他,他道我糊涂呢。怎的劝也不听,咱俩等着瞧,有他淌眼泪的时候。
……
五日后,闫家埠百川堂门口来了一辆马车,从上边下来一位二十出头衣着考究的英俊青年,正是风尘仆仆的金长安。
金长安见到百川堂门口人满为患,拿药问诊的人排成长龙,从堂内伸出蔓延至半条街。心中暗叹:百川堂竟如此红火!
他想从人群中挤进堂内,被排队等候的人呵斥住,嫌弃他不懂规矩,让他排到队伍后边去。
金长安道:“我不是来拿药的,我来找大少爷闫世松。”
“找掌柜的也不成!只你认识闫掌柜,我们就不认识么?都去找他,排队还有甚用!少废话,后边排去!”队伍里有脾气暴躁的冲他瞪眼。
金长安讪笑道:“我坐船来的,路上走了三天,专程来给大少爷送信的,你们就让我进去吧,我真不拿药。”
门口一堆人不依不饶地和他理论,闫世达手拿笤帚从一旁凑过来,问:“你是来给我堂哥送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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