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授受不亲。”闫世松脸色煞白,嘴唇也没了血色,额头全是汗水。
谷雨无语地盯着他,心道:你也算男人?在我眼里,你跟死人就只差一个坟头了。酸书生,都到这份上了,还穷讲究呢。
但是,谷雨怕自己继续解扣子,真把他解死了,只得作罢,瘪瘪嘴,一摆腰肢走出房门,又把老丁喊了过来。
老丁进卧房帮闫世松脱衣服洗澡,谷雨就坐在堂屋内嗑瓜子,嘎嘣嘎嘣地像只小耗子。她边嗑边冲卧房内朗声说:“老丁,你把他大腿根和后背都好好搓搓,总躺床上压着会起疮的。”
老丁在门帘里应着:“知道了,少奶奶。”
“老丁,他的头发你也多揉揉,多抹些香胰子,不然闻着有味儿。”谷雨嚷。
“知道了,少奶奶。”老丁应道。
闫世松泡在木桶里,瘦成了一把骨头,肋骨一条条清晰可见,胯骨嶙峋地撑着,老丁粗手笨脚的帮他洗着,一不小心就把闫世松胯骨上的皮搓破了,渗出血来。闫世松疼得咬住了下唇。
“呀,不好了,少奶奶,大少爷的皮洗破了。”老丁慌张。
“我就说我来洗吧,你们非不让。”谷雨连忙扔掉手中的瓜子,几步就冲进了卧房。
闫世松泡在木桶里即将晕厥,桶里的水也红了一小片。谷雨对老丁说:“快把他抱到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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