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节前,闫世达敢扶着东西下地慢慢走两步,谷雨给他做了身驼色立领对襟短衫和黑色的长裤。人配衣衫,马配鞍。穿上了新衣,新鞋,又洗得清爽干净,闫世达不言语的时候,看上去不怎么像个憨子了。他在堂哥这里住不习惯,着急要回东山老宅。
谷雨不准许,说必须把腿伤彻底养好才能回去。
谷雨隔一天会与他换次药,从大北山带来的创伤药膏马上见底,谷雨问闫世松要了些银两,准备去百川堂买点药材,自己再多熬制些创伤药膏。
这日,谷雨经过连廊,进到百川堂里,徐掌柜见是她,迎上前,笑问:“大少奶奶有何贵干?”
“我买些药材。”谷雨说。
“这怎么话说的,大少奶奶想用什么药,让人知会声,我让伙计给东院送去就是。自家的药铺,怎么还用银子买?”徐掌柜陪笑道。
“世松哥说,即便自己家里用,也要先把银子支上,不然怕账面会乱,日子久了对不起帐来。”谷雨说。
徐掌柜点头,说:“大少爷向来是账目明晰,以前他身体尚好的时候,还能来百川堂帮我。这一晃,已有两年未来了。唉,大少爷知书达理,善于理账,他若能来,可就省我老事了。可惜啊,就是这身体……他最近可好些?”
“嗯,自打我来,身体就慢慢好转,现在每日能在院子里走几圈了。”谷雨略带炫耀地说。
“好,那就好,大少奶奶真是闫府的福星啊。”徐掌柜恭维道。
谷雨说:“徐掌柜,您让药师给我照这个方子抓些药就行。”
徐掌柜接过谷雨手中的药方端详片刻,皱起眉头,沉吟道:“这方子是治什么的?这么多味药,好几样都药性相克,这搭配甚是怪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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